第(3/3)页 张芩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人,走进了县衙之中。 南齐的制度很像宋明的制度,轮值做官的县官,一般都不会修整县衙。做清廉之态。于是就算是县衙里面。也是破破烂烂,灰尘扑扑的。比现代农村一些宗祠都不如。 故而张芩只是看了几眼,就没什么兴趣的等待着县官起来。 一应仪式规制掰开,县衙正式升堂。张芩带着人走进县衙正门。屋外围了一圈的百姓。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李大牛这件事。 张芩跪在了堂中。老县官静静的坐在桌案之后。看了看张芩和被抓着的李大牛,沉声问道:“堂下何人,所求何事?” 张芩行了一礼,恭敬的抱着手,说道:“草民张芩见过县老爷,今日是我家有冤情,不得不报与县老爷主持公道。” “这李大牛昨日夜里偷偷进我医馆,杀我叔叔,烧我医馆。造成我家重大损失。请求县老爷主持公道。处置这李大牛。” 县令闻言挑了挑眉,疑惑的哦了一声。叫人把李大牛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。李大牛终于得以说话,口中吭哧吭哧的呼吸了几次。才哆哆嗦嗦的将话说了出来。 “县老爷,草民,我,是李大牛,是杂事房的差役。我,您认识我的呀。” 县令皱着眉头,区区一个差役自己怎么认识。这个人上来就攀关系,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。 他冷声呵斥:“本官与你一差役如何熟识,还不赶紧交代昨夜为何烧张家医馆?” 李大牛吓得哭哭啼啼的,再也不复之前的嚣张狠厉。 “官老爷,是那益春堂的人,给我出的主意。说烧了医馆会接走我,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。都是益春堂让我做的呀!” 县令听到益春堂,便狠狠的皱了皱眉。昔年不好的记忆回到脑海中,他冷哼了一声道:“你口中说是益春堂,可有什么凭证?” 李大牛一个无知蠢汉,哪里知道要留什么凭证,此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县官见此就知道,这个人只不过是益春堂留下的替罪羊。 他不耐的道:“既然你说不出个凭证,就不要随意攀诬。否则本官便治你一个堂下胡言之罪。” 李大牛急的嘴角直发抖,张芩静默的瞧着。心中也知道,这县官无意为张家遭遇的事情做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