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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允烟垂下眼睛，沉默了好一会，才说：「知道了。」

    郑含试探道，「还要让人跟着吗？」

    「撤了吧。」姜允烟说，「以后也不用了。」

    姜允烟靠在椅背上，看着车外的景色不断变换。

    手机震动了下，点开看是段琛发来的消息，上面还有他问她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的消息。

    再往下看，最新的一条是他说：「我刚刚想起来了，我的确是见过林小姐的。」

    「她是我几年前的一个病人。」

    段琛发完消息，便呼了口气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，他作为一名心理医生，是不该这样透露病人的隐私的，但是他现在急迫的想要在姜允烟面前刷好感度。刚刚他的那个愣神的犹豫，肯定已经在姜允烟心里减分了不少。

    而且再者，林芸当年很奇怪，来到他这里也几乎是什么都不说，一直保持着不愿意敞开心扉的状态。过来就诊了不到三次，便没再来过了。

    没一会，姜允烟那边的消息便发过来了：「方便透露是什么病吗？」

    段琛想了想，按字回复道：「我等会下午也会回A市，具体内容我记不太清楚了，等我去取一下她的病例。」

    他纠结片刻，还是把消息发出去，「方便一起吃晚饭吗？」

    消息发过去，姜允烟那边半天没有回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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