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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［小东西还有两幅面孔。］

    ［我真的会笑，这确定不是主播请来的托吗？］

    “人鬼殊途，不要接近人类，你也不要在停留在人间了，我现在给你超度，送你下去。”

    这个摆烂鬼，确实非常认真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下去，我想做一个追求自由无拘无束的鬼。”

    苏念略微抬眸：“追求自由？谁家追求自由是在棺材里睡上一辈子。赶紧给我下去，别废话！”

    摆烂鬼茫然半晌之后，战战兢兢地说：“大师，能不能不要超度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追求的自由，就是能睡觉睡到死。”

    ［很好，很有追求。］

    ［其实，这也是我追求的，只不过活着还要吃饭呢。］

    ［我也是想一直一直睡觉，年龄越大睡觉时间越少。］

    女鬼也低沉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生前非常喜欢努力上进，加班到两三点对我来说是常事，我的工资是同个公司最高的，所有人都知道我很努力，可是我却因为过度努力，导致心脏骤停，死在了家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，那么努力干嘛，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女鬼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。

    它似乎真的很困很困，即使是已经离世多年，睡了很久很久的棺材，它的眼下也是青黑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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