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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打什么主意？难道炎月和枫叶之间只有你死我活的搏斗，而没有合作共赢的可能？想当年，外敌入侵，国共两党通力合作一起驱逐外寇，多么感天动地。你怎么一点先烈精神都没学到呢？难道在美国读了几年书就可以忘本了吗？端木晨，你别忘了，你是华夏人..”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楚离轻咳两声，然后道：“端木晨是美国人。”

    江南：..

    “楚总，你怎么可以跟一个美国人联手对付我一个华夏人呢？这是汉j行为。”

    楚离一脸黑线。

    “江南！你想吵架吗？”楚离微怒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江南调整了一下坐姿，又道：“合作的内容很简单，我现在拿到了维纳一个专柜的经营权。现在炎月的产品还较少，专柜还有很多空位，放着也是浪费，为什么不充分利用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收取多少渠道费？”楚离道。

    江南咧嘴一笑：“我不要渠道费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你打算免费给我们上货？”楚离很惊讶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？我是那种不求回报的活雷锋吗？”江南顿了顿，瞅着楚离，又道：“我想让楚总给我当几天助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端木晨果断拒绝。

    他看着江南，冷笑道：“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！让楚离到你这当助理什么意思？故意贬低楚离的身份，以抬高炎月的产品档次吗？”

    江南叹了口气：“我并没有这个意思，但既然容易产生误会，那就算了。还是基于金钱的合作关系更牢固些。好吧！我可以给你们枫叶上货，但要抽取销售额的百分之三十做渠道费。”

    “好！”端木晨一口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楚离看了端木晨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随后，双方签订了合作协议。

    楚离和端木晨就离开了炎月。

    回去的途中，楚离开口道：“销售额的百分之三十做渠道费，产品成本比销售额还高。那岂不是意味着，我们在维纳每卖出一件内衣就要亏损一件的钱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的目的是在维纳上货，就算亏损也是值得的。”端木晨道。

    楚离没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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